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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锐长这么大从没受过这么多的罪,每天都不是度日如年了,简直就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早上起床先来一个5公里,开始是徒手,后来加上了背囊和钢盔,接着就是武器,号称早上的开胃餐。有这么开胃的吗?!林锐再不愿意也罢,反正都得跟着跑。最过分的是一个月以后不在营区的环路上跑了,拉出去在营区周围的山上开始跑,那是路吗?一条羊肠小道,都不知道多长时间没人走过了。时间的要求也越来越高,开始徒手25分钟算及格,现在武装23分钟才算及格!不及格怎么办?很简单,别人吃饭的时候,你去练就是了。林锐和几个身体素质没那么好的新兵都受过这个待遇,问题的关键是林锐能跑那么快,他就是不想跑。但是自从享受了别人吃早饭的时候自己要跑路的待遇以后,他就跟得上了。田大牛也不跟他多说废话,你达不到的就要业余时间单练,于是林锐所有的科目都达到了标准。林锐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无法出去的圈套。他原本打算不好好干,这样就会被淘汰,但是不好好干就得多吃苦,而林锐是不想吃苦的主儿;于是,他都达到了,而都达到了根本不可能走——这成了一个典型的怪圈循环了!
这天早上林锐实在是不想跑了,对着田大牛哀求:“班长,我今天跑不了了!”“怎么了?”田大牛问他。“我……我尿血了……”林锐苦着脸说。这倒不是假话,他也确实累尿血了。但是田大牛似乎根本不为所动:“哦,尿血啊?尿血好治,你跑个5公里就好了。”林锐当即差点儿栽倒。还得跑,跑完不算还有体能。累得尿血的林锐咬着牙做完5个100,旁边的乌云还好,草原孩子苦惯了,这个还不算太苦。林锐几次俯卧撑的时候都差点儿起不来了,但是一想不仅没早饭吃,俯卧撑也一个少做不了,就坚持下来了。吃完早饭,田大牛把他们带到操场上的格斗训练场地,说:“今天我们开始进行格斗基础训练。”
林锐一听,眼睛就放光——操!不就打架吗?这个我擅长啊!“格斗是特种兵的基本技能!”田大牛很严肃,出腿就一个边踢,旁边的沙袋开始晃悠。接着又是正蹬、侧踹、腾空飞踹、后踹,看得新兵们眼花缭乱,最后田大牛收腿的时候,林锐真心拼命鼓掌。看不出来啊!这个土不拉唧的农村兵还真的有一套啊!
“想成为一个合格的特种兵,必须掌握格斗!”田大牛脸上只有微微的汗珠,“为什么我给你们看的都是腿功呢?因为你们首先要从腿开始练,在实战当中这一腿踢出去,踢到位可比你打十拳都管用!明白了吗?!”新兵们都兴奋地喊:“明白了!”
“那边墙根去。”田大牛没让他们上来踢沙袋,一指那边观礼台,“一字站好了。”新兵们都纳闷儿,排队走过去了。田大牛命令他们:“分成两组——一组两腿分开,顶住墙根!二组在他们后面蹲下!”林锐纳闷儿地坐下,分开腿顶住墙根,乌云在他后面蹲下。
新兵们都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田大牛下命令了:“二组,用右膝盖顶住他们的屁股!开始往前慢慢顶,速度要慢,但是力度要大!开始!”后面的新兵开始顶,前面的新兵初始还能忍着疼,但后来渐渐忍不住了,啊啊啊乱叫起来,绝对是一片鬼哭狼嚎。田大牛不为所动,哪个后面顶的新兵不使劲了,一脚踹上去:“不拉开韧带,你们怎么练习格斗?!从今天开始,你们每天都要给我拉韧带!早晚都要拉!”
林锐咬牙不叫出声儿来,乌云在后面看着他脸上的汗珠,低声说:“疼你就叫吧,不丢人!大家都叫了。”林锐就是不叫,虽然已经脸红脖子粗——这是什么训练啊?!都17了居然要扯蛋?!乌云在后面看着不忍心了,膝盖偷偷放松了。田大牛看见,过来一把推开乌云:“有你那么顶的吗?看好了!”田大牛蹲下,一下子用膝盖结结实实顶上去了!“啊——”林锐终于号叫出来。田大牛慢慢加力。“操你妈!老子不干了!”林锐突然站起来,田大牛被他推了个踉跄。林锐起身后掉头就跑,速度不是一般的快。田大牛先是傻眼了,不知道他要干吗,再一看,发现他径直奔向大门口就醒悟过来:“快快快!拦住他!有兵要跑!”
穿着冬训服、大头鞋的林锐跑得跟绿色野兔子一样,班长和老兵都放下新兵去追他。他什么也不管了,虽然腿根还在火辣辣疼着,但是自由对他的诱惑更大。他是自由自在生活惯的,这样的生活能忍受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大门口的哨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眼睁睁看他跑过来,后面还追着一群老兵。随即哨兵班长明白了,拿起81-1步枪横在他前面。林锐起身就是一脚,班长用步枪打开了,随即抡起枪托像棍子一样打在他的肚子上。林锐一下子飞起来了,一个狗啃泥摔在地上,头晕眼花。田大牛和后面的班长、老兵,冲过来按住了他,再想跑就没戏了——这都是战场上抓敌人特工队的,手比钳子还硬。林锐哭喊着:“爸——爸——!这个兵我不当了!爸——快来救我啊!”
老兵们哪儿还管他喊这个,七手八脚就给他拖到一边。哨兵拿起内线电话要大队部。田大牛脸上没有了平时那种不失憨厚的严肃,变得凶神恶煞,揪着林锐的领子:“我告诉你小子——这要是在战场上,我一枪毙了你!”
耿辉匆匆忙忙来到大门口,林锐还在哭闹:“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干了!我不当兵了!让我回家!”耿辉看见他被捆上了,这帮老兵捆人都有一套。于是,林锐就跟粽子似的,鼻涕、眼泪都流在脸上,一点儿也没了从前那种还有点儿帅气的小伙子的感觉。
“放开。”耿辉皱着眉头对自己的部下说。“政委,放开他就要咬人了!”田大牛急赤白脸地说,伸出自己的胳膊,上面有牙印,还出血了。耿辉说:“放开,这是新兵,不是战俘!我就不信他会咬我!”于是,两个老兵小心地解开林锐的绳子。林锐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腕,上面都有了绳子勒出来的青紫色。他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恨恨地看着眼前的耿辉。哨兵班长踹他:“站起来!”林锐不站,反正他破罐子破摔了,本来就不打算干了。耿辉瞪了那个哨兵班长一眼:“你去找你们警通连长,就说我说的——禁闭三天!”
“政委!我……”
“立即就去!”耿辉的语气里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哨兵班长敬礼,转身跑步走了。
耿辉看着林锐:“他踹你,我禁闭他三天;现在,你给我站起来!”林锐本来不想站起来,但是在耿辉的目光里似乎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他不由自主地站起来了,是惧怕?似乎不是,因为政委对他没有任何凶巴巴的表情。耿辉看看这个满脸泪水的新兵蛋子:“说,为什么跑?”林锐带着哭腔:“我,我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我,我不要当特种兵了,我要回家!”林锐哭着说。田大牛来本来就有气,现在一听这话更来气了:“那你干吗当兵啊?当兵习武是天经地义!你干吗要当兵?”“你们以为我愿意当啊?!是我爸逼我的!说好了是政治条件兵,是在机关的,谁告诉我是特种兵了?!你们要是告诉我是特种兵,把我杀了我也不来!你们骗我!”林锐哭着大喊。耿辉看着林锐,林锐看着他。许久,耿辉把他的军装领口整好,戴正他的作训帽,擦擦他的眼泪:“你不愿意当特种兵?”
“不愿意。”林锐的声音小了下来,面对耿辉,他喊不出来。耿辉问:“那你愿意当逃兵?”林锐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件事情我暂时不追究,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以后告诉我,你想走还是留下,到时候你想走我不留你;你也给我三天时间,我来研究一下为什么你受不了,到时候也给你一个答复。好吗?”耿辉的声音柔和,但是有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林锐不由自主地一个立正,毕竟穿了一个月不带帽徽军衔的冬训服。耿辉眼睛亮了一下,但是没说更多的,只说:“回你的班里去。”林锐敬礼,一个标准的向右转,跑步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觉得奇怪,做这些动作似乎都那么自然,要知道他是那么恨队列训练啊。耿辉看着这些老兵:“特种侦察大队是一个全新的部队!你们在老部队的那点儿把戏别跟我在这里使!——我告诉你们,谁要是整新兵,我就对谁不客气!”老兵们本来憋了一股劲儿,但现在只能面面相觑。耿辉说:“新的部队应该有新的精神风貌,新的传统!都去吧,田大牛和你们新兵连长晚饭后找我。”老兵都散了。耿辉走在回大队部的路上,心里面沉甸甸的。他不想看到出现逃兵的事情,这对这支年轻的部队会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4
新兵连长是特战一连的韩连长,这是个小个子干部,远远没有身高1.83米的林锐高。但他眼睛里射出的寒光却让林锐感到有点儿害怕,他已经知道在战场上,这家伙也是个侦察兵好汉。韩连长盯着林锐看了半天,看得林锐心里发毛。
“带回吧。”韩连长也不骂他,更不打他,就是那么随便一句。田大牛赶紧说:“连长,他还小!不懂事……”
“哪儿那么多废话?!带回!”韩连长一句话就把田大牛噎住了。回去的路上,田大牛忍不住地说:“你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啊?你疼你就告诉我啊,受不了,我可以松一下,但你也不能跑啊!你这下可给韩连长上眼药了,我想救你,也救不了了!回去后,去我那儿拿红花油先预备着,遇到啥情况你都别还手,抱住脑袋找个旮旯儿蹲下。记住了!”“怎么了,班长?”林锐不明白。田大牛也不敢多说,烦躁地一挥手:“你你你,你别问了!记住,不许还手,也不许还嘴!该求饶的时候就求饶!”什么求饶啊?林锐更蒙了。在17岁的林锐的观念当中,解放军就是报纸杂志上的那种形象,还没有更深的认识;依照他当时的智商和人生经验,也不可能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回到班里乌云问他:“你没事儿吧?”林锐闷闷地说:“没事。”
林锐倒是没想田大牛的话,而是在想政委那种失落的眼神。可能自己真的伤了政委的心了,这让他觉得内疚,因为政委是好人。
田大牛把陈勇拉一边耳语:“排长,我跟你说件事儿,韩连长……”陈勇眼睛一瞪:“操!咋管?”田大牛说:“那咱也不能看着啊!”陈勇说:“让林锐晚上睡我宿舍上铺空床吧,其余时间正常训练。我的门除了大队长,是没人敢踹的。”
结果没等晚上睡觉,林锐就出事了。当天晚上,田大牛和韩连长去耿辉那里谈话,陈勇则被韩连长早早派遣去办别的事情了,所以带连队的是几个别的班长。林锐正常参加了晚上的体能训练,5个100做完了,是5公里山地越野,他的成绩不好也不坏。跑在山路上,他也在想事情。他的脑子很乱,以至于被人用麻袋捂倒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众目睽睽之下,40多个新兵和他们的班长们同时目睹了一次极其漂亮的捕俘动作。两个黑影从灌木丛中一跃而出,一个锁喉,一个套麻袋,准确无误地将跑在中间偏后的新兵林锐蒙住,随后扛起来就跑。等到大部分人回过神儿来,人已经没了,只有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林锐背着的步枪被丢在路上,还有一个丢下的背囊。乌云第一个喊出来:“抢人了!”
一个班长就喊:“喊什么?!整理自己的队伍!报数!”几个班长议论纷纷,但是声音很小,新兵们没听明白是什么。随即似乎统一了认识,新兵们不跑了,都步行回去。新兵们都不敢说话,只要稍微有点儿脑子的新兵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乌云不知道,要不怎么说他没脑子呢?乌云急了:“班长!林锐呢?我们不找林锐了啊?!”
“回去再说!”一个班长说。“不行,我去找林锐!”乌云说,随即摘下自己身上的步枪和装具。“你上哪儿找去?”排长问他。乌云看看大山,黑茫茫的大山什么都看不见。乌云嘶哑着喉咙喊:“他是我的兄弟!在我们草原上,自己的兄弟出事了,就算死也要死在一起!”他把步枪和背囊摔给身边的新兵就要走,被班长拉住了。班长看着乌云半天,没说更多的话:“回去吧,林锐肯定丢不了。”
班长们的眼睛都躲避着乌云,乌云不明白是怎么了,步枪和背囊又放回他的肩上。乌云再见到林锐是刚刚把枪交给枪库锁好回到宿舍,他一进门看见林锐的床上蒙着被子,有个人躲在里面。乌云一把掀开被子,就看到林锐浑身被绑着,脸上、身上都是伤,嘴里还堵着破抹布。新兵们都惊了,急忙七手八脚放开林锐,乌云抢先一步拽出来林锐嘴里的破抹布,林锐破口大骂:“我操你们祖宗!”接着,他吐出一口掺杂着血的唾沫,推开众人站了起来就要往外冲。陈勇和田大牛也跑过来,知道出事了。面对愤怒的林锐,他们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地抱住他。耿辉和何志军匆匆赶到的时候,先看见的倒不是林锐了,而是被更多的人抱住的乌云。
乌云也不喊,就是拼命挣脱身边抱他的人,去自己的床铺下面拿东西。随即,何志军看见亮闪闪的一把蒙古刀握在了乌云手里,乌云拿着刀子喊道:“都给我让开!让开!”何志军和耿辉就站在门口,乌云拿着刀子要往外冲。何志军出手,谁都没看清楚,乌云已经空手了。何志军黑着脸:“妈拉个巴子的!这是部队!都他妈的给我站好!”于是所有人都站好了,乌云面对大队长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站好了。何志军和耿辉看见了血流满面的林锐。何志军久久说不出话,喉结蠕动着,半天冒出来一句:“让韩连长跑步去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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