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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密林深处,一处简易的掩体外面伪装着树叶,曾阿虎藏身在里面,打开一罐单兵罐头,就着压缩干粮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这时,手机嗡嗡地响起来,曾阿虎拿起来,是马小茜的短信:“你这次搞了多少钱?怎么没见你拿来?”曾阿虎苦笑着回过去:“这次才抢了三万,我就没冒险去找你。”
此时,公安局会议室里,马小茜在何苗和陶静的看守下,战战兢兢地按着手机:“没有钱你忙活什么?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把钱给她了?”那边曾阿虎急了,赶紧回复:“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怎么可能有别的女人?”
“那你把这次抢的钱给我!”
山林里,曾阿虎沉吟片刻,回复:“我明天给你,明天早晨我去做一单。”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呆住了。路瑶问:“问他去哪儿做?”马小茜哆嗦着说:“他从来不跟我说的……”
“听着!你已经没有退路了!你坐牢是肯定的!坐的时间长短完全取决于你自己!你还年轻,你还有机会!机会,你懂吗?!这是你最后一次的机会!错过了,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路瑶说。马小茜哭着看着手机,问:“明天早晨你要去哪儿做?”曾阿虎笑笑,回复:“楚河路交行,那比较偏。”
特警宿舍里,除了吴迪,空无一人。队员们都出勤去了,只剩下他无聊地靠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在特警队,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快乐,有一群同生共死的兄弟,还有自己深爱的人,但好像在一瞬间,他觉得什么都没有了……作为特警队员,没有保持清醒的头脑和高度警觉,这是他的错,也许龙头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相信他了……吴迪想着,眼里泛着泪花。
这时,手机嗡嗡地响,吴迪抹了一把脸,拿起手机一愣,接起来:“又怎么了?”手机里传来一阵抽泣声:“……阿迪,我……我不想活了……”吴迪一下子坐起来:“晓晓,你在哪儿?!”陈晓晓哭得更厉害了:“我在……珍珠泉……”电话断了,一阵忙音。吴迪急忙起身穿上衣服,跳上车疾驰而去。
此时,在酒店的一间豪华套房,浴室里传来一阵水声。陈晓晓穿着睡衣,躺在漫水的浴缸里,手臂垂在外面,血汩汩地从手腕处往外流淌。吴迪和保安猛地冲了进来,吴迪看着陈晓晓苍白的脸,从架子上取下毛巾绑住手腕,一把抱起陈晓晓向外冲去。
7
特警训练场上,小虎队全副武装,肩上挎着95自动步枪,已经列队站好。龙飞虎站在队列前,冷眼注视着他们:“此时此刻,整个楚河路一带外松内紧,各个警种已经部署完毕!而你们将担任主攻突击组的任务!我们知道他出现的地点,出现的大概时间,也知道他的作案手段,知道他带着枪而且枪法不错,受过一定的专业训练!而上级的要求是—生擒!我们要尽一切可能完成这个任务,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可以使用致命手段!明白吗?!”
“明白!”小虎队立正怒吼。龙飞虎看看表,大声命令:“出发,到现场待命!”队员们转身上车,三辆挂着民用车牌的路虎在城市的街道上疾驰。
下半夜,整个城市已是一片安静。小虎队抵达楚河路后,分头迅速隐蔽。
公安局的会议室里亮如白昼,路瑶紧张地看着各个传输回来的监控画面。吴局长坐镇,亲自指挥:“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换以前,我可能会说没有,现在,我真不敢斩钉截铁。”路瑶忧心忡忡,“曾阿虎不是一般的对手,他可能会有我们想不到的逃生办法。”
“曾阿虎说的是真的吗?会不会是一个局?”吴局长担心地问。路瑶仔细想想:“不会!我和马小茜正面接触过,能感觉到她在曾阿虎心中的位置。这是女人的直觉,我想曾阿虎不会骗她的,况且他也没想到我们已经控制了马小茜。现场已经由猛虎突击队全面布控,他们这次不会放过曾阿虎的!”吴局长点头:“一定不能出岔子,我是立了军令状的!”
“是!”路瑶神色冷峻,继续盯着现场的监控画面。
街上一片寂静,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几个小时过去了,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楚河路上,人迹寥寥。沈鸿飞坐在车里,咬了一口辣椒,让自己精神了一下。对面街上,陶静坐在另一辆车里,瞪大眼,仔细辨别着稀疏的路人。突然,远处出现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陶静揉揉眼:“不会是他吧?”何苗一个激灵醒来,戴上眼镜:“他来了?!”陶静的手摸在腰间的手枪上:“不知道,看不清—报告,有可疑人物出现,在狙击组的9点方位!”
“收到。”沈鸿飞拿起望远镜,呼叫:“狙击组!—”
楼顶上,赵小黑的高精狙套住目标。段卫兵拿着测距仪:“狙击组报告,已经锁定目标。完毕。”
“我要的不是锁定目标!我要的是确认目标,你们那光学仪器是摆着好看的吗?!”沈鸿飞着急地吼道。赵小黑抵着瞄准镜:“看不清目标,他戴着墨镜,完毕。”
“妈的!我下车去逼近看!”沈鸿飞打开车门,凌云也跟着下去。郑直坐到司机位置,随时准备支援。
街上,晨雾蒙蒙,曾阿虎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一身便装的沈鸿飞和凌云亲热地搂着从后面慢慢走来。陶静和何苗也从对面说笑着靠近。曾阿虎低头走着,拿起手里藏着的镜子。沈鸿飞走近,对着凌云低语:“是他!他手里有镜子,在观察我们!”
“藏不住了!”凌云迅速拔出手枪,“哗啦”一声顶枪上膛。沈鸿飞也举枪瞄准:“警察—原地站住!”曾阿虎站住了,四把手枪对准他。楼顶上,高精狙的十字线稳稳地瞄准了曾阿虎的腿。
街上,曾阿虎慢慢摘下墨镜。凌云双手握枪:“警察—双手放在头顶,原地跪下!”曾阿虎慢慢举起双手,放在脑后。凌云拿出手铐走上前,突然,曾阿虎从脖子后面的衣服里拔出一枚手雷,甩手往后扔过去。手雷在空中打转。
“有雷!”沈鸿飞大惊,一把扑倒凌云。陶静和何苗也急忙卧倒。“轰!”一声巨响,一团白色的浓烟升腾,再抬头,曾阿虎已经不见了。沈鸿飞大吼:“他往哪里跑了?!”楼顶上,赵小黑抵着瞄准镜:“你的9点钟方向,那条巷子!”
“为什么不开枪?!”
“那是个烟雾弹!俺看不清!”
“他姥姥!追!”沈鸿飞怒骂,四个人爬起来往巷子方向冲去。沈鸿飞边跑边喊:“华南虎,到那边堵截!”
“收到!”郑直驾车冲出隐蔽处,往另外一条路开去。楼顶上,赵小黑和段卫兵迅速背上枪,在楼顶上狂奔。
一条狭窄的胡同里,两边都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曾阿虎没命地狂奔,纵身一跃,敏捷地在胡同里穿梭。沈鸿飞对着耳麦大吼:“华南虎,他朝着你的方向去了!”郑直驾车疾驰:“收到!我来堵住他!”郑直一打方向盘,路虎堵住了胡同口。郑直跳下车,拔出手枪。曾阿虎迎面跑来,起身一跃,跳过车,又上了房顶。
另外一条街上,曾阿虎纵身跳下,起身飞奔。突然,他站住脚—龙飞虎铁塔一样地站在对面,侧面对着他。
曾阿虎站起身,突然右手向后摸去,但龙飞虎的速度更快,枪已经在手上举了起来。两人举枪就打,子弹打在身后的砖墙上,弹痕密布。龙飞虎迅速更换弹匣,再次移动着射击。会议室里,路瑶紧张地看着大屏幕,捂着嘴,不敢出声。这时,枪声停止了,胡同里又恢复了安静。曾阿虎背靠在一处拐角,大口地喘着粗气。龙飞虎也隐蔽在一处矮墙后,稍微停顿以后射击声还在继续,显然是更换了弹匣。
此时,队员们已经从各处包抄过来,曾阿虎看见闪身出来,两人连续射击,“咔嗒”一声轻响,两人的子弹都打完了,曾阿虎迅速更换弹匣,就在千钧一发之刻,龙飞虎突然反转手腕,从手腕的丝巾里拔出一个备用弹匣,弹匣和枪迅速合一,自动上膛—“砰”的一声,曾阿虎捂着左肩惨叫着倒地,五名队员持枪慢慢走过去。突然,曾阿虎右手拔出另一把手枪,对准了龙飞虎。路瑶站在大屏幕前,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砰!”曾阿虎右肩胛骨中弹,惨叫一声,手里的枪飞了出去—楼顶上,赵小黑吁了一口气,稳定呼吸,重新装上子弹。
街上,雷恺这时候提着枪跑过来,脸上都是冷汗:“死的还是活的?”龙飞虎把枪插回枪套:“活的—你怎么才跑过来?不是说好了在这儿会合的吗?”雷恺忍着痛:“刚才脚底下一滑,摔了一跤,没,没事!”龙飞虎看他:“还是去医院拍个片子吧,别骨折了。”雷恺摆摆手:“怎么可能呢?没事,走吧!”雷恺转身向路虎走去,一转头,痛苦都在脸上,每走一步都咬牙忍着,浑身遍布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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