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一计结果很好,可却令先帝更加愤怒,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当时鲁王在山东督造船队,其实就是为了开埠所用,先帝派一万多精兵去销毁船队,接管鲁王自己的私兵……这是他驾崩前三个月的事,当时大秦没有开海,海无片板,太子和海盗势力当然又从没有一点关联,仓促间要找人牵线都来不及,这一支规模庞大,兵强炮足的舰队已经离港不知所踪。据说他们离港的时候,船舱里塞满火器……单是带走的炮弹,都足够轰沉一个小岛了。”
说得这么明白了,那孙侯去南海是为了什么,蕙娘也就用不着权仲白再解释了。她不禁喃喃道,“也逃得够远的,居然连泰西都没有待,直接就去那个什么新大陆了――”
“孙侯出海,经商只是顺带,实际上还是为了追人。他处事谨慎,没有明确线索,肯定不会贸然去那遥远的地方。”权仲白说,“就算他只有一条船回来也好,甚至是本人捐躯了也罢,只要那条船,能把皇上心心念念、最为恐惧的那个人头带回来,孙家的这份功,那就是铁打铁铸,谁也贪不走的。而与此同时,一个帝国,当然不能交给一个很可能会在盛年发作失心疯的太子……如果孙侯把鲁王的人头给带回来了,而皇上已经废掉太子的话,在感激和愧疚的作用之下,孙家只要不把天翻过来,即使是做得过分一点,皇上应该也会只眼睁只眼闭,以此作为对孙家的补偿。”
他顿了顿,又道,“当然,要是孙侯全军覆没没有回来。按泰西人对新大陆的说法,那个地方富饶得很,居民又少,对鲁王一行人来说,自然是天赐之地。而鲁王的性子我也很明白,和先帝是一脉相承,被皇上阴了这最后一招,他心里一定非常愤恨。他本来本事也不小,为了为所欲为之辈。当时甚至会和罗春眉来眼去,想要借着北戎在西北闹得天翻地覆之机培养自己的声望……罗春手里的火器,我怀疑就是他暗地里提供,现在他人虽然离开大秦,可这伙人却显然还在活动,将来有一天若能重临故土,那也肯定会掀起一场风浪。而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懂得银钱的力量?要知道早在当年,他就拥有山西晋帮的支持,现在支持王家的渠家,从前可是他的钱袋子。那伙人会图谋宜春票号,简直是顺理成章――这道理,我明白、你明白、皇上不会不明白。所以,我们还要考虑这一点,现在还好,要是一年内皇后没有发病,孙侯一年后还是毫无音信,足证其可能败在鲁王手里,到那时候,皇上很可能会借我隐瞒皇后病情的借口,向你我发难,把你手里的票号股权给握在手里,补上这个明摆在外头的破绽。”
说是对政治毫无兴趣,其实只从这一席话来看,权仲白对一个政治家的无耻和冷血,实在是极为了解的。他沉默片刻,又补了一句,“即使皇上因他事掣肘,并未如此行事,只要票号保持这个步伐发展下去,一贯支持鲁王的这个组织,也是肯定不会罢休的。孙侯、太子、皇后、孙家、票号,实际上已经连成了一条很微妙的线,若要保全你我,则在考虑对策时,决不能顾此失彼,须得在皇后发病之前,寻觅出一条万全之策,以应对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但这一策,只能是你想,我想不出来。”
他一边说,蕙娘一边就在心底盘算,盘算到后来,她所能想出的最好情况,也就是孙侯先把鲁王人头带回,随后皇后发病,权仲白在取得孙家谅解的情况下,对皇上直言相告个中原委,并以较低的代价献上票号股份,平息皇上的怒气。当然这么多,肯定会失去皇上的欢心和信任,他在权家地位也将大降……
对从前的她来说,这当然是一条最不理想的路,可谓是财势两失,还谈何庇护娘家?可就是这样一个结果,也都算是极为走运了。要是孙侯始终都没有回来……
蕙娘转头去看权仲白,他也正看着她。
“我一直都很想去广州。”他轻声说,“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但每个人走的路,都应该自己来选,这件事关系票号颇多,该怎么办,也只有你说了算。”
蕙娘忽然间觉得,也许她和祖父,甚至是乔家人、李总柜,都把票号想得太简单了点。时至今日,它已经不再是焦家手中的聚宝盆了,单单凭宜春票号这四个字,就已有资格进入大秦最上层的权力博弈之中。
可它在这几股经营多年的庞大力量跟前,又显得如此弱小……它能做到的事是这么的多,可它却没有一点能够保护自己的力量。在军权跟前,它不过是个羞答答的红官人,不论是皇上也好,游离在外的鲁王也罢,他们谁都没有想过,它是否愿意被他们占有、玩弄……
这天晚上,她当然没有睡好——
作者有话要说:新兴的资本对自己的珍贵还真是一无所知啊,哈哈哈|可怜的蕙娘,倒真是从没意识到一个壮大中的宜春票号有多烫手
今晚双更晚一点,九点,明晚还有双更。
☆、129石头
进了六月,权仲白倒是松快下来——今年天气偏凉,才进六月,热浪便已经过去,京中贵人年老有病,本来每年夏天是最不容易熬过去的,今年倒是安安眈眈的,没有谁家的老人需要他频繁前去问脉。至于宫中,除了每月三次按时问一圈平安脉以外,有数的那几个主子,倒是都身康体健,就连皇后娘娘最近的睡眠也都好。
“天气凉下来,心里就没那么犯堵了。”皇后端端正正地坐在窗边和权仲白说话,“这一阵子,爱吃稀粥,咸菜也进得香。依您上回的吩咐,这几个月来常给东宫吃鸭血、猪血,虽是下贱东西,可咳嗽吃了倒又好些,上回您进来以后,就是前儿晚上受了凉,咳了有一炷香时候,也就再没犯咳嗽了。”
她虽是一国之母,地位尊崇,平时在六宫妃嫔之前,也是不怒自威,在和气后别有一番凛冽,可当着权仲白,这些年来是越来越软和,倒比一般的病患还要更客气。权仲白也明白她的恐惧和苦楚,在皇后跟前,说话一直都很注意,倒是比对皇上都客气委婉得多。“那就好,最怕身子没病,心里担忧畏惧的,反而折腾出病来。只要按时服药,不妄动嗔念,娘娘自然就睡得香,睡得香,那百病自然也就跟着消退喽。”
这番话说得很肯定,听着就让人安心,皇后倒是听得住了,清减容颜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润——因这些年来睡眠一直不好,她早已经不复几年前面颊圆润的富态相,如今是双颊微陷,把颧骨都给显出来了,才三十岁多一点的人,额头上是深深的抬头纹,瞧着和皇上几乎都要差着辈了,只有在听到权仲白这么个说法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个天真的微笑,在这微笑中,倒还有些当年的样子。“真能和您说得这样,那就好了。”
“我说了能好,那自然能好。”权仲白也把方子给写完了,他一边拾掇药箱,一边吩咐皇后身边侍立着的几个侍女,“针灸方子我改了,你们自己依法而为就好,药方改为三个月前吃的那种,药量增减我写在下面。还有注意别让娘娘着凉受寒,否则又要睡不好……”
叮嘱了几句,他起身给皇后行礼,皇后忙道,“先生太客气了!”
她态度坚决,竟站起身来,避过了权仲白的动作,权仲白也就只好从善如流了,他回身退向门口时,皇后却又把他给喊住了。
妖孽老公赖上门 叶暮沉沉楚天阔 重生之女配辣妈很剽悍 仙武道争 凤倾天下 在求生综艺招惹前任他叔 无耻圣医 明末中枢一木匠 在终点等你 可以穿书后我把系统上交了 都市逍遥鬼医 洪荒之平阳道君 米虫皇后:皇上老公别闹 军长,夫人来了 栗色 小情窦 异世阳光农场 家门幸事 瀚海星流 蜜爱小甜心:恶魔校草,亲一个
关于霸婿凶猛入赘三年,龙城弃少方休在林家受尽屈辱,一朝龙虎得风云,从此登临九重天,欺我者,百倍奉还,辱我者,虽远必诛!...
容萱进了星系最大的研究院,参加了一场系统测试,遇到了一个守护神似的男人,进行了一次又一次异世界旅游历险。如果您喜欢男神快到镯里来,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我的小妈是宇宙首富穿越一个利益至上的世界三年,张成白手起家。三年后,却遭遇暗算,一贫如洗。我当初既然能够白手起家,那么如今,我也一定能东山再起!就在张成有了如此决心的时候,他却收到了,来自自己神秘小妈的财富传承于是,这个世界,多出来了一个富可敌国的男人!张成,你父亲的财产太多,小妈担心你受不了,先送你一笔零花钱吧!叮咚,您的账户余额为一千亿。张成,这种落后的汽车,为什么还要去开...
关于病弱首辅的锦鲤妻一个是看人眼色生活,一直给嫡妹充当才艺替身的隐忍庶女一个是失去母亲庇护,被父亲当做棋子送去替皇子做质子的病弱嫡子。当这对替身男女在黑暗独行中结为连理,所有人都觉得会是一场早早散场的滑稽戏。但两人却否极泰来,负负得正,在众人反应过来之时,就已经势不可挡。这世上的恰如其分莫过于你有病,我有药你缺甜,我属糖。多年以后,人人称羡的姜融吃着爱心牌羹汤,笑问眼前人他们都说,首辅娘子诸事皆宜,我该如何谢你?清冷持重的首辅大人星眸璀璨要不,娘子陪我去拜拜送子观音?...
一夜激情,醒后他说得第一个字就是滚。谁知再次见面,无耻的男人却霸王硬上弓,要她成为他的私人暖炉。他是不言苟笑的商业帝王,禁欲冷情,无人能引得他动容分毫。她被他宠上天,成为人人艳羡的贺家少夫人,可当他的前女友出现的那一刻,她被贬得一文不值。当她自愿离场时,霸道的男人却钳住她的手,没有我的允许,谁敢放你走?...
关于青莲觅战争爆发,北齐公主白滢临危逃亡,却被敌国燕王抓捕坠落深渊水池,陷入昏迷。白滢醒来时,已身在一处宫殿,周边是一男子。白滢摇摇头,不知自己是什么人,身在何处,脑海中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男子他走到白滢身旁,柔声道滢滢,你终于醒了,白滢道你是何人,我为何在此?男子迟疑道你忘了,你是南翎左相高正松的女儿高滢,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原本我们打算成亲,可你从树上摔下来昏睡多日,这才耽误了大喜之日。白滢脑袋一轰,她想不起自己是谁,也对这个男人不熟悉,但见他对自己呵护备至,不像说假。男子日渐温柔,为她抚琴写诗,解书解闷,甚至为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唯独对请医师治她失忆症之事,从不上心。白滢从一开始的抵抗逃离,到爱上这个未婚丈夫,可就在他们成亲后,她忽然想起来了。烛影摇红,身上的男子就是那个入侵北齐,毁他山河的燕王彰华,彰华,也是在三年前,自己在汴都救下的乞丐。她挣扎着想逃离,却被彰华按住双手,让她避无可避,不给她后悔的机会。他手背青筋暴起,吻去白滢眼角的泪水,迷恋地望着她的脸庞,额头相抵从此刻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滢滢,唤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