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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有力的臂膀收紧了,她感到楚燔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的脸紧贴着她的后脑勺,低低沉沉地在她耳畔哄着。
“好孩子,好姑娘……好样儿的……吓死哥了……”
似乎,他也有些语无伦次,比她还要害怕;似乎,这样抱着她,他就安心了许多。
这短暂的拥抱很快就结束了。
发病的胖男人被打了镇静剂,安静下来,抬走了。闫清和几个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人说话,脸色格外严肃。
“太危险了!怎么让他跑出来的,差点就害了这姑娘!得亏姑娘会点儿拳脚,如果那家伙跑到外面去,不知道祸害多少人呐,他是精神病人,警察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原来那胖男人来自a区,也就是发起病来会无差别攻击其他人的精神病人,虽说精神不正常可又特别狡猾,今天抓到机会钻空子溜了出来,医护人员没有及时发现。
几个医生都吓得不轻,自责了一番,纷纷向仲夏道歉。
仲夏的上衣被撕破了,楚燔脱掉衬衫给她套上,正替她扣扣子。几个医生走过来,他转身挡住仲夏,冷冷地道:“你们是疏忽了,该怎么处罚,按制度来。还有,安保部的经理在哪儿,让他十分钟内赶到院长办公室!”
“好的!”
白大褂们匆匆离去。仲夏吃惊地看着,问楚燔:“燔哥,你是这儿的院长?”
闫清拍了拍楚燔肩膀:“意外不意外?惊奇不惊奇?杏林湾才让咱燔总买下来,他不是院长,而是最大的股东,院长还得听他训话呐!姑娘,这条大腿有够粗吧,好好儿抱哦!”
“可我记得医院的大股东不是鲲鹏啊?燔哥你……什么时候买下来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闫清一脸神秘,“细节不必较真儿,无非是一些手续的事儿,你记着医院以后都听你家燔哥的就行了。”
楚燔由着闫清絮叨,专注地给仲夏整理衣裳。他脱掉了衬衫,里面只有一件迷彩背心,薄薄布料紧贴着充满张力的小麦色肌肤。脖颈以下,咽喉、锁骨、肩膀乃至双臂,一一袒露在外。
迷彩背心被束进皮带里,正中央锃亮的带环反射着银光,宽肩窄腰长腿,高挑健壮。气势冷凝若山峦,面部表情却是柔和、小心翼翼的。
和这样的男人离得这样近,被他细心照顾着……不知不觉就脸红了。
“燔、燔哥我自己来。”仲夏转身背对着他。
闫清偷偷地笑了。楚燔没有理会,伸出的双手定在半空,不敢再动,呆呆地看着女孩儿的背影。
她的衣服破得太厉害了,刚才他为她披上衣服的时候,看见了她右胸上方那颗红痣。
鲜艳得像颗小小的红宝石,镶嵌在羊脂玉般的肌肤上,再下面就是肉色文胸……真是,无法让他不想起那些迷乱的梦……
“我去,楚燔你怎么又流鼻血了。”闫清扳过楚燔的脑袋,焦虑地看了又看,“头疼不疼?让我号号脉……”
仲夏已经扣好所有扣子,急忙扭头去看。
楚燔一手抹掉血,另一只手推开闫清,黑着脸道:“头不疼,别大惊小怪。”
“呃……”
闫清明白了,用力抿嘴,艰难地把笑意憋回去:“啊、这样啊,不、头疼……那就好。哎秋天到了,秋燥太厉害,小仲啊,回头给你的燔哥哥熬点去火的养生汤。”
……
离开医院天都黑了,仲夏坐进了楚燔的车,黑色宝马徐徐加速,沿着城际高速公路开往江海。
“赶着回家,来不及带你吃饭了。等前面到了休息区,我买点儿吃的咱们垫垫。”楚燔说。
“我不怎么饿。”仲夏摸着身上的男士衬衫衣领,“哥,你冷不冷?”
楚燔扭头看她一眼。套着他的衣裳,显得更纤细了,小脸尖尖的。后排座上还搁着她的书包呢,像个乖乖的中学生似的。
心头软软的,抬起右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我不冷。要开很久哪,你累了就睡会儿。”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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