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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幕无疑是火上浇油。
只是君楚瑾一见到小姑娘,脸上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小姑娘背对着他悄悄系好了衣带,这才下了榻,走到他面前来规矩行了个礼。
“您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小姑娘低声说着,两只小手紧张地攥住衣角,拘谨得很。
君楚瑾抬手饮了口凉茶,稍稍压抑了体内的躁动。
而小姑娘见他屁股坐下了,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她站得久了,便觉得有些冷,可又不能不管他自顾自的上床去。
他只一味地喝着茶,却又不肯主动对她说些什么。
小姑娘只好认命地试探问道:“殿下,要不要更衣?”
大不了她晚上还是将床分出去一半,大家一起睡就是了。
君楚瑾眸光微闪,终于理会了小姑娘,轻轻嗯了一声。
梅幼舒便只好上前来替他宽衣解带。
她虽不曾伺候过人,但基本的穿衣脱衣还是会的。
只是小姑娘到底不如训练有素的丫鬟那般精干准确,为了替他脱去上衣便要踮起脚尖来,好似要依偎到他怀里一般,就在他受不住诱惑想要伸出手去的时候,她又迅速拿下了衣服转身放到了架子上。
那种自心底蔓延出来的痒意仿佛都弥漫到了他的指尖,让他恨不能用最粗鲁的手段去发泄。
君楚瑾自认自己的耐力已算是极佳,此刻的他几乎可与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媲美。
但梅幼舒却丝毫没有察觉,只是认认真真埋头仔细替他脱着衣裳。
就在她终于替他除去了大部分衣物之后,小姑娘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
然而就在她怔愣时,她便看见对方那双熟悉的眼眸,里面充斥着那种熟悉的侵占意味。
她终于有些意识到了什么,然而面前这个男人只是轻轻按住她的肩头,便令她好似承受了千金般的重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君楚瑾便俯下身来,声调低沉问她:“你还记不记得你先前说过什么?”
梅幼舒紧张地脑袋里一片空白,只下意识掩住襟口,怯懦道:“殿下……”
那种柔弱细软的腔调,好似怯生生的娇嗔般,化作最后一根稻草将他的理智压到。
梅幼舒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被洪水冲翻了一般。
忽然又觉得自己好像一块香喷喷的点心,面前这只大尾巴狼在吃她之前正在努力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气味,以宣告他的主权。
她都不知自己这样好吃,他不是啃她的耳朵,就是啃她的脖子,甚至……甚至还……
小姑娘忍了又忍,然而就在她察觉对方又将手落在了她小裤边缘的时候,她终于泪眼汪汪地抬起了腿。
帐内骤然寂静了下来。
片刻,男人黑着脸掀开了半边帐子,坐在了床边。
小姑娘则是泪眼汪汪地抱着膝盖,可怜地缩在床角,好似受到了天大的欺负般。
在对方几乎能将她冻死的冰冷目光中,小姑娘忍着泪意,搅着手指还是怯怯地开口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上回太疼了,我流了好多的血,伤口……伤口都还没有好,现在还疼。”虽然她又说谎了,她伤口其实早就好了。
君楚瑾看着她,神情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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